拿着刀不知道如何下手,比划来比划去,蒙就一直看着我动来动去,也不说什么,嘴角轻抿着看着我。
"这样也不好刮,不如我也上塌吧!这样可能好刮点!"我轻轻道。
"好!"蒙点了点头轻笑答道。见他说可以我忙脱了鞋上了塌,上了塌其实更不好刮,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个舒服的姿势。
"蒙,那个,把你的头放在我腿上看看好不好刮?"蒙听我这话先是一愣,然后点点头,我都听到他笑出声来了。小样,还笑我呢,我这还不是因为你啊,怕真给你毁了容,你还不怨恨死我啊,再说了,你们这里的刮胡刀,可不像吉利剃须刀,简直是一把水果刀,让我如何下得了手啊!
"我不是没有经验么?"我说道。蒙的头躺在我的腿上,我一低头就对上了他的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眸,深邃而温柔,就如同我第一次见他一般……,感觉脸都很烫了,唉,又想入非非了,心理不健康啊。
"蒙,你闭上眼睛!"我轻轻说道,他再这么看着我,我再这么看着他,我真无法保证我不会真变成一只狼,现在心都酥了一半了。
"可我想看着你?"蒙回答道。
"蒙,你再这样看着我,我真的没法继续下去了!"我对他说道。
"那好吧!"他满脸忍俊不禁的模样,然后闭上眼睛。
"蒙,我要开始了,如果痛的话就说一声啊!"我对蒙说道。
"好!"蒙答道。
正准备刮的时候,外室好像有一些动静。蒙象也听到了,对外道:"小豆子什么事么?"
"是我,给少爷把琴拿回来了!"麻雀回答道。
"哦,拿进来吧!"蒙说着起了身。我也更着往门口望去,见麻雀拿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长长的东西,刚才麻雀说琴那就是什么琴啊。
"都改好了么?"蒙问道。
"嗯,按少爷说的改了!"麻雀边说边把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。把布打开,一把古筝展现在面前,和我们现代在电视里见到的有些不一样。
"古筝啊!这琴是谁的啊?"我看着麻雀道。麻雀一见到我看着他,脸一下就很不自在了似的,这麻雀有些日子不见了,变害羞了。
"少爷的!南惜姑娘不知道么?少爷的琴技在咸阳可是数一二的!"麻雀对我道,这句话听起来还是愿来的麻雀没变,可刚才明明还一脸不自在来着,唉,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久了,就耳濡目染了,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蒙就是这般,瞬间的改变,难以查觉。
"蒙你的啊!我都没有听你弹过呢?"我对蒙说道。蒙只是点了点头。我下塌去穿鞋,才忽然明白过来,为什么麻雀不自在了,我和蒙都在塌上,那他来了多久了……
"那个你来了多久了?"我忙问麻雀,这只麻雀可不要误会了。
"啊,哦,来了?刚来啊!"麻雀吞吞吐吐道。你看,就说这只麻雀想歪了吧!
"刚来啊,你来得很真不是时候啊!"我对麻雀道。
"啊,是……"麻雀可能还没有反映过来我会这么说。
我随手从塌上拿起刮胡刀,走到麻雀面前,麻雀一脸不知所云的样子看着我。我拿着刀在他面前比划着。
"南惜姑娘,我是真的刚来,什么也没有看见……"麻雀可怜的样啊。
"唉,这个人啊,还真不能说假话,算了,不管你看到了什么?反正我也不干了!"我对麻雀又道:"这个给你,你去帮你家少爷吧!"说着把刀子塞给麻雀,转身走到古筝的地方,这古筝和我们现代见到的很不一样,没有我想像中的大,小很多,周边也刻了一些花纹。以前以为古筝因该有很多的弦的,这古筝好象只有十根左右的弦,轻轻的扶着每个琴弦,发着轻轻的乐声,唉,第一次摸到古筝啊,而且还是二千多年的古董啊,考古学家们,古筝爱好者们又要羡慕我了,嘻嘻。
"这个筝少爷费了好大的心思,才改成这样的!"麻雀在旁说道。蒙改的么?蒙也会改古筝啊!
"真的么?蒙?"我抬起头看着蒙问道。蒙已经从榻在下来了,见我问他点了点头,我又道;"那可不可以演奏一曲呢?"我期待着看过去,他笑了笑向我这边走来。